黑羽時雨

写的都是无脑黑历史,垃圾存集地。

【长顾】—烟雨— (一)

#原著向


#大概写几篇连载内容。

#有车

#单纯写写。

#各种梗轮番傻雕上场

摸着良心历史背景找了一通发现每个朝代官吏作用性质都不一样,作为历史从初中开始就没合格过的我就直接书本一丢洋洋洒洒的乱写一通了.....嗝别.....别太究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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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一次的雨水落落,确是格外的漫长,不似京中那骤雨狂风般的一次倾盆而下,却又似其像那般乌云压城摧城的感觉。 

  淮南绵绵的细雨,不绝。
  此时南下的长庚,因为微服私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世家公子衣衫,芝兰玉树的站在屋中古朴的门槛旁,静静的望着窗外连绵的落雨,滴在屋檐下,滴在门槛边。


   此刻他英挺的眉宇间抹上了不曾有过的几分忧色,一贯挺直的腰背如今正在轻微靠在门栏上,如墨如兰,又似轻轻伫立着,配着这江南的烟雨就像一幅画,不知情者还真以为眼前这位就是一名温柔多情的世家公子,心里描摹着自己那位心上人的眉眼,柔情似水。

然鹅……


与外表不符的内心是,此时的长庚心里快被憋出了一个王八羔子。


  至于为何,只因为他此次整顿完毕了朝堂内那几个宫逼造反的王八龟儿子之后,将那几人连萝卜带泥一圈的顺藤摸瓜,方才竟然发现了一出公然的造假案,这造假的工程也才刚刚开始,本不需要过于紧张的彻查,可是这伙人确是曾经流民起义的一帮人的残党以及深在宫中的几位官员。


    宫中几位政策不一的新贵派以及混杂着老旧派势力,情形与朝中形势相对棘手,这种情况下,大抵最好只有行一趟,而后寻得出处直接神不知鬼不觉得一锅端了。


   不过依照长庚算无计策头脑对于曾经在他手下待过的人中了解,也能摸出个大概,或者何人。


  可是如今能派的人大抵也就只有顾昀一个了。


   其他人驻守边江的驻守,搞机油的搞机油,也就顾昀一个人还算最清闲,毕竟长庚心疼顾昀,用了诸多方法把顾昀留在了京城疗养,但是也却实在是憋坏了我们的顾大帅,倒是这次的事件让嗅觉灵敏的顾昀给嗅到了可以逃跑的机会,太久没活动的顾大帅又觉得手痒痒,又可以去和那些狗崽子猴崽子们玩一玩了。


   普天之下似乎也就这只堂堂的玄铁三部主帅一枝花顾昀顾大帅,能把抄别人家底的事情来当耍猴的玩儿。  

 这也意味着自己又有些时日无法触碰到自家爱人的腰身,无法亲吻自家大帅眼角的朱砂痣。      


  无奈,长庚似乎也知道自己把顾昀给闷的有点久,便同意了。


   因为本来所想的便是暗地的解决所有事情,顾昀暗地与江南督察使通一番信后,行着安定侯的名头便带着随行的几名玄鹰来到了其家里住下了。


  要说顾大帅在之前的几次战役后虽然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陈年旧伤带上昔日的伤势,在这江南弥漫着过多水分的潮湿空气中,所有伤势烙下的隐患无一例外的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江南督查使的一座清雅的别院中,半靠在床上的顾昀有些半恼的用指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只着单衣未束的墨发柔顺的披散开来,此刻的顾昀竟然周身萦绕着一股破天荒的让人怜惜的感觉出来…
  

“这鬼天气真是出息…” 


    顾昀想,这回南后的晚春雨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他大驾光临的时候,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这事情也真是,赶上了准备初探入的梅雨时节,这年岁,还真刚好提前了!


  这天气一潮,他就开始头疼的有点厉害,还外带伤口疼关节酸。


  这是要提前步入老年的征兆了吗?


  顾昀脸上并未有任何其他的表情,伸手将随时放床头的琉璃镜夹在了高挺的鼻梁上,一双桃花眼细眯着望着窗外的细细雨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叩叩…” 一阵轻敲门声,片刻,门外便传来督府老管家的苍老声音。


  “侯爷,这是方从厨那里煎好的药,您且先喝了吧!” 老管家小心翼翼的将药递上。


 “放这里就行,总督那里如果过问就直接说老毛病犯了。”  顾昀已经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因为痛有些晕的缘故,所以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直接摆了摆,气血偏虚弱竟道得有气无力。


   当然这种事情他是不可能会让长庚知道的。


  互通的书信上虽然事无巨细但依旧有些凌乱,还带着每次顾帅那半调子各种招风的甜言蜜语。

  老管家颤颤巍巍收起手,有些畏抖着,欲言又止道,“侯爷,您这可是饮鸩止渴呀……” 


  这浓药和这明耳明眼原方药有着异曲同工之校,喝后能够缓解腰腿之痛,但凡是那药失去了效力,侯爷这一身硬骨头偏生会软成一摊柔水,四肢麻无力,站也站不稳,这可让天天跑去抓药的老管家有些忧虑。

“无妨,就这几天得处理些个事情,图个方便。” 

  顿了顿,又道 “近期可有从朝中发来的书信?” 

“老奴未曾收到过。”老管家,道。

“嗯,你且下去吧。” 

 力气似乎不太够用的顾昀道的甚是不平不淡。


待旁人退去,顾昀方才从旁枕中掏出一直放着的白玉笛,用指尖描画了上面刻着隽秀的“顾”字。


也有在这种时候,顾昀的眉目多了几分柔意,少了几分张扬着的风流恣意。
百无聊赖的放在嘴边随意的吱吱呀呀的吹了几声,方又觉得无趣,突发的想起,如果那小子在自己身边又会是怎么一个情形。

此时的突然间,窗边一只麻雀非常突兀的从天而降的掉落下来,带着一羽毛的湿气,顺着雕栏窗口飞落下来。


不过这这整只麻雀像是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给打下来的。


 顺手用完药,顾昀面不改色的放下笛子,撩起单衣的衣角直接坐于窗前的桌案旁,一手执起今早上的刚上呈上的情报,另一手将那只跌落在桌上的小麻雀捏抚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轻轻将歪着头转着黑漆漆滚圆眼珠的小麻雀执着站立好,让它自己扑哧着小小的翅膀轻啄着自己的指腹,另一手缓缓的翻开纸张书卷,沉思着片刻。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追根摸底,倒是除了截下造假尚未开工各类打着饰品的幌子而走私出来的紫流金,更牵扯卷入其中的竟然还多了一桩关于户部贪赃造假账的作案线索,并且证据实打实的确凿。


 那可不是,当今国库的充实量虽靠着烽火票的推行,已经能够缓缓更上步伐,但这造假一案却也是实在的太多漏洞,也有太多的不足,在国库虚空改革放治着急需用钱的这几段时间作假账,抓稳了时机却又过于自大,着实太小看了户部中人。


 回去见自家心肝的时间看来又得延长了。


 这可把顾大帅给气笑了,“行啊,跳梁小丑还妄想节外生枝,想玩儿我就陪你们玩个痛快!”


 “来人,把我另外一件外衣拿来。” 
 “我亲自出去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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